小说《姜南谢雪》“想了四年”的作品之一,谢无咎姜雪莺是书中的主要人物。全文精彩选节:【作品简介】
书名:《姜南谢雪》
字数:100万字
类型:女频长篇·第一人称·重生复仇·权谋言情
标签:火刑重生|记忆代价|疯批督主|女性联盟|制度复仇|双洁HE
一句话卖点:
“我死在十九岁的春雪里,带着火刑记忆回到赐婚前三月——这一世,我要把贞节牌坊推倒,盖成女子书院;把推我上火堆的仇人,一个一个埋进旧山河。”
核心爽点:
1. 时间差开挂:提前三月预知全场,用“未来记忆”降维打击。
2. 小白逆袭:开局文盲庶女,借力打力,盐票做空、科举翻案、女商称雄、军功封侯。
3. 疯批爱情:前世送我火刑的督主,今生为我自断一指,跪地求我“勒死他”——玻璃渣里找糖。
4. 女性群像:绿茶变会长、哑奴成将军、恶奴做教头,姐妹联手掀翻父权。
5. 制度复仇:不止杀仇人,更要杀制度——烧牌坊、立女学、开女科,让天下女子不再如我。
记忆代价·高虐钩子:
每次复仇成功,失去一段与爱有关的记忆;当我站上权力巅峰,却忘了曾拼命守护的人。
结局承诺:
火刑台变花海,旧山河覆春雪;我终以天下为聘,补他一句“我爱你”。
《姜南谢雪(谢无咎姜雪莺)全文免费小说_小说免费完结姜南谢雪(谢无咎姜雪莺)》精彩片段
刀尖还在颤,像一条被钉住七寸的银蛇。
我垂眼,数那刃尾震动的次数——一、二、三——到第七下时,我抬头,换上最无辜的笑:“大人想吃酥,吩咐一声便是,怎值得动刀?”
谢无咎没接话,指尖一弹,“叮”一声脆响,刀片自行退出,带起一小撮花生碎。
他低眸,嗅了嗅,像在闻尸体的香。
“花生里掺了杏仁汁。”
他声音轻得像雪落,“杏仁遇热,喉肿一息,气息两息,面紫三息。”
我袖中的手猛地攥紧。
——被看穿了。
姜雪莺吓得后退半步,粉缎斗篷沾了油渍,像雪地绽开脏花。
她颤声:“阿、阿姐,我身子不适,先告退……”我尚未开口,谢无咎侧首:“二小姐留步。”
西个字,寒刃般贴骨。
姜雪莺腿一软,竟真不敢动。
院外传来急促脚步,嫡母王氏带着一群老妈子冲进来,人未至,声先劈:“何事喧哗?”
待看清谢无咎,她脸色瞬变,堆出十二分谄笑:“原来是谢督主,下人怠慢,快请正堂——不必。”
谢无咎抬手,截断她,“本督奉命查案,叨扰片刻。”
“案”字一出,院内鸦雀。
我心念电转——查案?
什么案?
前世此时,他应在北镇抚司审叛奴,怎会出现在姜府?
除非……我的“童谣”提前牵动了某些因果。
果然,他下一句话像冰锥:“近日坊间谣传,姜氏女克夫,侯府世子重伤。
皇上口谕,着锦衣卫理清源头,以安民心。”
说罢,他目光掠过我,意味不明。
嫡母脸色煞白,猛地转头瞪我,那眼神像要生剜我的肉。
我佯装惶恐,袖却悄悄拂过桌面,把剩余花生酥扫进袖口——证据不能留。
却听谢无咎轻笑:“姜大小姐慌什么?
酥掉了,可惜。”
他忽然俯身,拾去一块碎酥,放入自己口中,慢条斯理咀嚼。
我呼吸停滞。
——他疯了?
明知有毒还敢吃?
片刻,他点头:“味道不错,杏仁放得少,死不了人。”
语气像在点评厨子手艺。
锦衣卫搜院,鸡飞狗跳。
我立于廊下,看雪落回廊,心却似火煎。
杏仁汁是我亲手榨,剂量仅够让姜雪莺喉肿失声三日——三日内,她无法参加皇后举办的“赏花宴”,也就无法在宴上“失足落水”被世子救起,从而上演“失身逼婚”戏码。
前世,她借此嫁入侯府,成为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如今,我只需她闭嘴三日,便可打乱联姻节奏。
可谢无咎横插一脚,事情脱出掌控。
更糟的是,他在我房内搜出一沓粗纸,正是我写过童谣的草稿。
墨迹未干,铁证如山。
嫡母扑上来甩我一掌:“孽障!
竟是你祸乱家门!”
我耳中嗡鸣,嘴角渗出血丝,却死死攥住袖中的花生酥——不能松,松了便是认罪。
谢无咎端坐圈椅,指腹摩挲那叠粗纸,像在抚琴。
“姜大小姐,可有话说?”
我抬眼,与他西目相对。
他眸色深不见底,却隐约浮着一丝……兴味?
像猫看老鼠,又像猎人在等狐狸露尾。
我忽地笑了,梨涡浅浅:“大人,民女冤枉。”
“哦?”
“民女不识字。”
话音落,院内一阵死寂。
不识字,自然写不了童谣。
谢无咎挑眉,似笑非笑:“可草稿出自你院。”
我眨眼,泪珠滚得比雪快:“定是有人栽赃,求大人为民女做主。”
说着,我扑通跪下,膝行两步,攥住他袍角,指尖恰到好处地颤。
——论装可怜,我是专业的。
他垂眸看我,目光落在那只攥着花生酥的手上,忽然伸手——掰开我手指,取出那块碎酥,放入自己口中。
第二次。
我愣住。
他俯身,贴耳低语:“姜雪瓷,你知不知道……杏仁毒对我无效。”
温热呼吸拂过耳廓,像蛇信吐信。
我浑身汗毛倒竖。
——他果然知道!
锦衣卫收队,带走草稿,却未带走我。
谢无咎临走前,留下一句话:“三日后,本督再来,听大小姐背诗。”
“背不出,便抄——一千遍。”
雪霁,夕阳斜照,他背影被拉得极长,像一柄出鞘即收的刀。
我瘫坐雪地,掌心全是冷汗。
姜雪莺忽地冲过来,掐住我手腕:“阿姐,你害我!”
她指甲陷入皮肉,我疼得抽气,却笑得更甜:“妹妹说什么?
我听不懂。”
她眼底闪过惊疑与怨毒,最终甩袖而去。
我望着她背影,慢慢收拢指尖。
——第一局,平局。
却听“咔”一声轻响。
低头,袖口掉出一物——谢无咎不知何时塞进的,一枚小小糖人,捏成海棠形状。
糖人背后,刻着一行微不可查的字:“杏仁可克,人心难测。”
我盯着那行字,背脊窜上寒意。
三日后,他到底要我背什么诗?
又或者——他要我背出的是……前世火刑台上,我未喊完的冤?
雪又开始下,一片,两片,盖住糖人,也盖住我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