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澈承儿是《娘娘她重生后杀疯了》中的主要人物,在这个故事中“阿玮”充分发挥想象,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,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,以下是内容概括:我是皇后,却是这后宫最可怜的女人。
皇上不爱我,只当我是他掌控权势的棋子。
妃嫔欺我,因我出生寒微不配后位。
连亲生皇子也厌弃我,说我不配为母。
重生回到10年前,我笑了。
这于是我要那些负我之人————
都跪在我脚边,求我宽恕。
《娘娘她重生后杀疯了宇文澈承儿免费完整版小说_热门小说大全娘娘她重生后杀疯了宇文澈承儿》精彩片段
坤宁宫的灯火,在第三夜依旧亮至深夜。
烛火摇曳,映着案前女子沉静的侧脸。
白日御书房与宇文澈那场不见硝烟的交锋,耗费的心神远超惩戒一个柳贵妃。
帝王的疑心如同蛰伏的毒蛇,稍有不慎,便会致命。
她铺开一张新的宣纸,并未再写名字,只是执笔,悬腕,任由墨点滴落,在纸上晕开一片混沌的深色。
脑海里,前世的记忆与今生的线索交织碰撞。
柳贵妃的罚抄《女诫》三日后便会完成,禁足一解,以她的性子,必会疯狂反扑。
德妃、贤妃看似恭顺,今日殿上却也没少推波助澜,她们身后的家族在前朝盘根错节。
还有高无庸那老狐狸,在宇文澈身边,是耳目,也是障碍。
更重要的是承儿……她的指尖微微一颤,墨迹在纸上划出一道突兀的痕。
如今的承儿,不过是个垂髫孩童,养在专门的皇子所,由宇文澈指派的嬷嬷和启蒙学士照看,与她这亲生母亲,并不亲近,甚至……因她往日懦弱,隐隐有些疏离。
心头一阵细密的刺痛。
前世母子离心,是她至死都无法释怀的痛楚。
这一世,绝不能再重蹈覆辙。
但眼下,她连自身立足未稳,坤宁宫如同风雨中的孤舟,贸然亲近,只会给承儿带去危险,也容易引来宇文澈更深的猜忌。
徐徐图之。
她放下笔,目光转向窗外沉沉的夜色。
启动暗线需要时机,更需要绝对谨慎。
眼下,她需要一双眼睛,一双能看清这后宫暗流,又能暂时不引人注目的眼睛。
“云雀。”
“奴婢在。”
守在门边的云雀立刻应声。
“明日,你去一趟内务府,领本宫这个月的份例。
顺便……”她声音压低,“留意一下,最近可有哪个宫里,犯了错被贬斥,或是受了委屈无处申告的宫女太监,要机灵,但不得势的。”
云雀眼睛眨了眨,似懂非懂,但还是郑重应下:“是,娘娘,奴婢明白。”
打发走云雀,她起身,走到寝殿内侧的多宝格前,目光落在那只金镶玉补好的白玉如意上。
这是她刚入潜邸时,宇文澈所赠,那时他尚且需要她父亲在地方上的那点微末势力,也曾有过几分虚假的温存。
她曾经视若珍宝,即便碰缺了一角,也要用最贵的金箔细细镶好。
此刻看来,只觉讽刺。
她伸出手,指尖在那冰凉的金箔镶嵌处轻轻摩挲,然后,猛地用力一推!
“啪嚓!”
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刺耳。
白玉如意摔在地上,断成几截,金箔扭曲地嵌在碎片里。
“娘娘!”
外间守夜的宫女惊呼着要进来。
“无事,”她声音平静无波,“本宫失手打碎了件旧物,进来收拾干净。”
宫女战战兢兢地进来,将碎片小心拾走,不敢多看一眼。
她看着空出来的那一格,心中某种无形的枷锁仿佛也随之碎裂。
旧物己碎,旧情早亡。
从今往后,她行事,再无半分不必要的留恋与心软。
次日,云雀从内务府回来,除了份例,还带回一个消息。
“娘娘,奴婢打听到了。
浣衣局有个叫小禄子的小太监,原是在钟粹宫当差的,因为不小心打碎了柳贵妃一只喜爱的琉璃盏,被重责了二十板子,贬去了浣衣局。
听说,差点没熬过来。”
钟粹宫,柳贵妃的地盘。
打碎心爱之物……这理由,倒和她昨日“失手”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“人怎么样?”
“奴婢偷偷去浣衣局附近瞧了,瘦得跟猴儿似的,但眼神还挺亮,干活也利索,就是……没什么人搭理他。”
被主子厌弃的人,在宫里便是贱如草芥。
“找个由头,把他调来坤宁宫,安排在庭院洒扫。”
她吩咐道,“不必特意关照,也别让人看出是本宫的意思。”
“是。”
小禄子很快被调了过来,沉默寡言,只知道埋头干活,身上的伤显然还没好利索,动作间偶尔会露出些许凝滞。
他对于能离开浣衣局来到皇后宫中,似乎并无太多欣喜,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谨慎。
她隔着窗棂,远远看过他几次。
是个知道进退的。
又过了两日,柳贵妃解了禁足。
果然,当晚宇文澈便摆驾钟粹宫,算是给足了柳太师面子,也是对她这个皇后昨日“立威”的无声敲打。
消息传来时,她正在用晚膳,闻言只是轻轻搁下银箸,对云雀道:“把前几日内务府新进的那对赤金缠丝玛瑙镯子找出来,明日,本宫要去给太后请安。”
太后,宇文澈的嫡母,并非生母,常年礼佛,深居简出,但地位超然。
前世她怯懦,不敢往太后跟前凑,如今,这条线,也该走动了。
次日,慈宁宫。
佛香清寂,太后坐在暖榻上,捻着佛珠,眉眼间带着常年不问世事的疏淡。
她恭敬地行了礼,奉上锦盒:“臣妾参见太后娘娘。
前日内务府得了对镯子,成色尚可,臣妾想着太后娘娘礼佛,这玛瑙色泽温润,正合慈心,特来献给娘娘把玩。”
太后抬眸看了她一眼,目光在她沉静的脸上停留一瞬,并未去看那镯子,只淡淡道:“皇后有心了。
坐吧。”
宫人奉上茶点。
她并未多言朝局或后宫是非,只拣了些佛经上的疑问,语气谦卑地向太后请教。
太后起初只是寥寥数语,见她听得认真,问得也切中关窍,倒也多说了几句。
气氛算不得热络,却也平和。
离开慈宁宫时,她知道,这第一步,算是迈出去了。
太后虽不管事,但她的态度,在某些时候,足以影响宇文澈的判断。
回到坤宁宫,还未坐定,云雀便匆匆进来,脸色有些发白:“娘娘,不好了……小禄子……小禄子他……”她眉心微蹙:“慌什么,慢慢说。”
“小禄子在打扫庭院时,不小心冲撞了来送东西的钟粹宫大宫女揽月姐姐,被……被揽月姐姐让人按住了,说要掌嘴……”柳贵妃的人,动作真快。
禁足刚解,就迫不及待来试探了。
她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吹浮沫,眼底一片冰寒。
“走吧,”她放下茶杯,站起身,“本宫倒要看看,在本宫的坤宁宫里,谁敢动本宫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