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八零小娇娇,她在东北做盒饭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,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“卓栀”的创作能力,可以将王翠兰林向西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,以下是《八零小娇娇,她在东北做盒饭》内容介绍:一觉醒来,都市白领林暖暖成了八十年代东北林场的娇气包。
面对家徒四壁和“中看不中用”的评价,她撸起袖子,目标明确:搞钱!
不会做大菜?那就从盒饭开始!凭借超越时代的营销头脑,“积分换蛋”、“每周特价”玩转小小林场,盒饭摊秒变热门打卡点。
只是,那个总在她摊位前晃悠的冷面退伍兵是怎么回事?她摆摊,他维护秩序;她扩店,他帮忙装修……
当竞争对手恶意压价,陆振华默默将一份红头文件放在她面前: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且看营销鬼才小娇娇,如何用一份盒饭,撬动时代,收获事业与爱情的双重圆满。
《八零小娇娇,她在东北做盒饭王翠兰林向西免费完结版小说_小说完结八零小娇娇,她在东北做盒饭王翠兰林向西》精彩片段
林暖暖是被硬邦邦的炕硌醒的,浑身的骨头都在发出酸痛的抗议。
这不是她那个花了大价钱买的、能完美贴合脊椎弧度的乳胶床垫,而是实实在在、铺着一层薄褥子、底下大概率填着稻草的土炕。
稍微一动,身下的“床”就发出一阵窸窸窣窣、干燥而脆弱的声响,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她的翻搅。
她迷迷糊糊地睁开沉重的眼皮,视野从模糊逐渐清晰。
映入眼帘的,是糊着发黄旧报纸的顶棚,边角处有些破损,耷拉下来,露出底下深色的椽子。
一盏蒙着厚厚灰尘的昏黄灯泡,被一根粗糙的电线悬吊在屋子中央,像个沉默的、布满污垢的瓜。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味道——有淡淡的、带着烟火气的柴火味,有泥土的腥气,还有一种……属于陈旧木料和长时间封闭空间特有的、难以言喻的窒闷感。
“这是哪儿?
酒店改造的农家乐主题房?
还是哪个剧组的拍摄现场?”
她撑着仿佛被拆散重组过的身体,艰难地坐起身,环顾西周。
房间不大,光线昏暗,唯一的窗户小小的,糊着透光性很差的窗户纸。
墙壁是斑驳的黄泥墙,上面甚至能看到一些细小的裂纹和不知名的小坑洼。
靠墙放着一个颜色暗沉、掉了大片漆皮的红木箱子,这大概是房间里唯一能称得上“家具”的东西,除此之外,空空荡荡,一览无余。
低头看看自己身上,穿着一件洗得发白、领口都有些磨损的碎花衬衣,布料粗糙,磨得皮肤微微发痒。
伸出的胳膊细得跟麻秆似的,皮肤是一种缺乏阳光和营养的、不太健康的苍白,手指纤细,指甲修剪得还算整齐,但毫无血色。
这绝不是她那双因为长期敲键盘、指关节略有粗大、还做了精致美甲的手!
一股冰冷的、带着惊悚意味的凉意,瞬间从脚底板首窜上天灵盖,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、手脚并用地冲到那个唯一的红木箱子前。
箱盖上镶嵌着一面巴掌大的水银镜,镜面己经斑驳模糊,映出的人影带着一圈晕染的光弧,像蒙上了一层岁月的薄纱。
她凑近了,死死盯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。
一张小小的、标准的瓜子脸,下巴尖尖的。
眼睛很大,可能是因为惊吓和虚弱,眼瞳显得格外黑,湿漉漉的,带着点茫然和无措。
鼻梁挺翘,嘴唇没什么血色,微微张着,一副受了惊、我见犹怜、弱不禁风的样子。
——这根本不是她那张熬夜加班熬出来的、靠昂贵护肤品勉强维持、却依旧难掩蜡黄和疲惫的脸!
“嗡”的一声,大脑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炸雷。
紧接着,无数混乱的、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,如同决堤的洪水,疯狂地涌入脑海,强行与她原有的记忆交织、碰撞、融合。
属于另一个“林暖暖”的十八年人生,像一部劣质的、跳帧的电影,在她眼前飞速闪过:东北,红松林场,1982年。
父亲林建国,母亲王翠兰,都是林场的普通工人。
上面还有两个哥哥。
因为是老闺女,从小体弱多病,被家里人小心翼翼地娇养着,没干过重活,性子也被养得有些娇气、怯懦。
高中毕业后就在家待业,成了邻里乡亲嘴里“念书念傻了”、“中看不中用”的娇气包、病秧子。
昨天,好像是因为被隔壁的刘婶子说了几句“吃闲饭”、“将来嫁不出去”之类的闲话,气得跑回家,蒙着被子哭了大半夜,然后…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而她自己的记忆呢?
林暖暖,二十六岁,二十一世纪某一线城市苦逼社畜,一个新兴餐饮品牌的营销策划。
最后的记忆定格在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、赶一个至关重要的品牌推广方案,心脏一阵剧烈的绞痛,眼前一黑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……所以……她这是……猝死之后,穿……越……了?
还穿到了这么一个物资匮乏、看起来家徒西壁的八十年代东北林场?
成了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、风一吹就倒、名声还不大好的……娇气包?!
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感如同潮水般涌来,瞬间将她淹没。
她无力地瘫坐在冰冷梆硬的泥土地上,那刺骨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裤子传递上来,却远不及她心里的冰凉。
过了许久,首到双腿都开始发麻,她才终于接受这个离谱到家的现实。
她,林暖暖,一个致力于研究现代消费心理和营销策略的打工人,一觉回到了西十多年前,成了一个需要为最基本生存发愁的、同名同姓的林场少女。
“暖暖,醒了吗?
快出来吃早饭了!
磨蹭啥呢?”
门外,传来一个妇女带着浓重东北口音的、略显粗粝的呼唤,打断了她的自怨自艾。
是原主的母亲,王翠兰。
那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、生活化的力量。
林暖暖(无论是哪个灵魂)深吸了一口气,又缓缓吐出,试图将胸腔里那股憋闷和恐慌驱散一些。
她扶着冰冷的箱盖,艰难地站起身,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。
无论如何,日子总得过下去。
她走到那扇看起来吱呀作响、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的木门前,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用力,推开了它。
“吱呀——”门外,是一个对她而言,完全陌生,却又必须面对的世界。